欺人太甚...春娘衔着泪珠,晶莹地挂在长长的睫毛上,眉心微蹙,一张红唇更被他唆地鲜红欲滴。此时大眼朦胧欲说还休的样子又将于言铭击溃,恨不得再压着她大干三百回合,浴血奋战在所不惜。
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下回本官...定不会这样了...”可怜县令老爷从未哄过女人,不知这女人的泪是越哄掉的越多。
她如同珠子一般往下落个不停,县令爷急忙唤人打了温水,又是擦身又是擦泪,急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要如何才肯不哭?”将娇娇儿搂在怀中一个劲儿的讨好着。
春娘心间一动,“那大人答应的可作数?”
“必然算数。”于言铭随口而出,心里却说,这也得看是什么样个要求。
“奴家守孝期间,大人...不动我便是。”
于言铭倏地收紧手臂,将人搂得直透不过气来,春娘悄悄抬首望他一眼,也没指望他答应。
“这个可不成,你少动这心思。”于言铭将她下巴抬起,教她好看清自己眼里的心思情义,他对她是必定放不下丢不了的。
春娘也是试探罢了,垂着泪又道,“那奴家不愿...大人也不可逼我...做这些羞人事儿...”
县令爷一阵闷笑,胸腔震的春娘一阵发晕,便听他说,“好...这边应允了你。”
却不知那探花郎一肚子弯绕心思,道,你不愿做,便躺着我来做便是了。
县令爷又抱着人儿腻歪了一阵,才肯将人放走,瞧着那郁府的马车丁零当啷远去,心中又升起不舍的心思。
恨不得此刻就将人抓下车来,与自己同床共枕,抵足而眠。
搓了搓手指,又转身回府去了。
过了几日,于言铭再派人来请她,她却是不敢推辞,再来上一遭生意就别想安生做了。
赵奕眼睁睁地看着人被叫走,却没有反驳的余地,恨恨地锤了桌子,杯盏俱从桌面跳起又瞬间落回,叮当作响。
这回却不是将人叫回府暗搓搓地做些见不得人的羞事,却是请她去了田亩上。
之前县令爷瞧见郁家属地收成比别处多上两成,且听闻沈氏防涝抗旱有妙法。
如今春季将至,县令爷也要为一年之计作上打算。要叫百姓都能过上富足之日才算配上父母官之名。
不得不说一心为民的县令爷站在日光之下周身都晕了一层金光,春娘看了两眼便被闪了眼。此时于言铭带着人站在高处,看周边地势。又拿了图纸过来,青草香气夹着浓烈的男性气息,春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