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越来越抗拒我了。”江宴没有为难她,松开了她的手,“是真的不肯原谅我了么?”
温庭姝看着他透着低落的神情,也不知他是真失落还是故意假装失落以博取她的同情,她内心有些恼火,冷声道:“世子,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心思,昨夜你一副冷漠得不想理人的模样,今天又表现得极其热情,你到底意欲何为?”
“昨夜我很冷漠么?”江宴凤眸掠过诧异之色,像是自己都不曾察觉一般,他忽然站直身,轻笑道:“原来你是以为我对你不上心么?”
江宴朝着她走去,“抱歉,你不知晓昨夜的你多么诱人,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忍耐住扑向你的冲动,那并非冷漠,只是我担心自己克制力不够。”
温庭姝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,她脸蓦然一热,不由嗔道:“花言巧语。”他一朝她走来,温庭姝便往后退了几步。
江宴放弃靠近她,“这真不是花言巧语,是我的真心。”
温庭姝受不了他这些话,忍不住问:“你骗人,若果真如此,为何自从那夜之后,你便没有再过来,亦不回信。”
江宴滞了片刻,才回:“被你打击到了,你说不让我碰你,这对我而言,的确是沉重的打击。”
温庭姝脸一阵发烫,随后面颊慢慢浮起红晕,
“说到底你还是想要……”温庭姝顿住,涨红着脸难以再往下说,“我要回去了,待会儿我夫君会回屋。”
江宴沉默地注视她片刻,忽然轻叹一声,“温小姐,男人的爱离不开肉-体之欢,若我说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,只要你的心,这才是最虚伪的话。”
言罢,他打开门,忽又回眸,漫不经心地笑道:“待我把那采花大盗的头砍下来给你当赔礼。”言罢转头离去。
留下一脸惶恐错愕的温庭姝,把采花大盗的头砍下来给她当赔礼?这……太血腥了,不等温庭姝拒绝,江宴已经走出了屋子。
* * *
江宴离开宋府后,去了一趟公主府。
清河公主未睡,风情袅娜地斜躺着贵妃榻上,榻旁边一俊俏的儿郎正给她捏腿,听闻江宴到来的消息,清河公主便将那男宠挥退了,江宴进来时正好与那男宠碰上面,男宠看到江宴,粉雕玉琢的面庞有些尴尬,给他行了一礼,便匆匆退下。
这男宠年纪怕是比他还小,江宴摇了摇头,进了清河公主的寝殿,他已有一个月没见清河公主。
“宝宝,你都多久没来了?为娘都差点忘记有你这么个儿子了。”清河公主仍旧慵懒地斜躺着,笑盈盈地说道。
江宴前段时间受伤的事清河公主并不知晓,江宴也不愿意让她知晓,他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,淡淡道:“忙。不好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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