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宁身子往江云宴那边倾斜,在距离大约十几公分的样子时停住。
“这样可以了吗?”她仰着头问他。
离的近了他身上幽沉的檀香味变得明显。
江云宴是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性子,和檀香的古朴其实不搭。
可他生的皮囊好,什么都能驾驭。
可正可邪。
神是他,魔也是他。
沈清宁视线落在他下巴微微泛青的胡茬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