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经一番斗智之后,白千羽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,把几日的疲劳都清理了个干净,她眯着眼睛把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,水一点点漫过她的下巴、嘴唇和鼻子,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团丝帕,被人控制了力度,只是轻柔地擦过了她的前额然后落到浴桶里。 窗外传来了冷冷的声音:“你想淹死自己吗?” “大哥,我淹不死,我洗了髓,现在是水单灵根!”白千羽抱怨道,从水里捞起丝帕,这冰蚕丝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东西,可是又不那么确定,因为她又不会神经到在帕子上绣自己的名字。那和冰人一样冷冷的声音是魔皇身边那个近卫,这家伙谁啊,神出鬼没地,还偷看她洗澡? 白千羽施了术,把帕子的水抽干,扔出窗外:“还你!” 近卫接到了帕子,不一会儿气息又消失了。 “啧,什么鬼毛病,这么冷冰冰的干什么?”白千羽知道他没走远,也不放低音量地抱怨着,然后把整个人都沉进水里。 他知道,从成为支茂伦的同期开始,自己就有心魔了,他想要证明就算没有破天剑意一样可以赢过支茂伦,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赢过他,支茂伦的那句“没有破天剑意,我或许赢不过你”对他来说并不是安慰。他是万剑山的剑疯子,一生只会以剑为伴,但是她出现了,又消失了,短短十年,卫澄之情根深种,她刚消失那阵还没有太大的感觉,过了两个月,他像疯了一样找她,她就像风一样无法抓住。失魂落魄地卫澄之回到万剑山没多久,在剑锋大会上再一次输给支茂伦,与之前不同的是,他输得很难看。 从堕魔一直到失忆之前,他都没有怪过白千羽,只希望何时还能再见她一面。 再见她,心里会泛起酸楚,酸楚的同时还有一丝的甜蜜和温暖,他知道魔皇很在意她,所以他打算离开,至少他不想看到她在范九徵的怀里。 白千羽的寝衣都被她改成了宽松背心裙的样式,都是纯棉的,这样她比较习惯,会这么穿的时候多半是她一个人睡,她从浴桶出来就套上包裹里一条灰色棉背心裙里,转着圈让裙摆开出一朵花,然后躺倒在床上,附近似乎又有之前在外感受到的跟踪狂的气息,不过她也明白了这种气息只有可能是近卫或者魔皇。她可以理解,就像是她闺蜜养了猫,头几天她也喜欢盯着猫睡觉看一样,她可以理解把她当宠物养的魔皇没事干跑来看她睡觉。 可能是范九徵清隽冷傲的长相迷惑了白千羽,她总觉得这家伙只是看上了她好用的脑子和古灵精怪的脾性,所以像养宠物一样把自己养在身边逗乐罢了,应该是不像和自己上床的,可能是他身边的近卫对自己更有欲望一些。 所以她完全没料到来魔皇回来夜袭。 梦里有一条巨蟒,冰凉的身子从她的小腿盘起,逐渐游走上了她的腰间。白千羽醒来,发现缠着自己的不是蛇,而是范九徵,半梦半醒之间,她皱着眉头说道:“怎么是你?” 范九徵有些不开心,他立马就猜到剑疯子和她之间肯定有过一段,她没醒之前肯定以为是压着她的是剑疯子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修仙世家的残党对付起来不方便,你只是想把烂摊子推给我收拾。”他说着,有些凉的手还在她的裙摆下摸着她细嫩的大腿。 白千羽干笑两声:“你可以选择让我走,我自己去收拾。” 范九徵把头埋在她的胸前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情花香气:“你就当是预支我报酬。” 白千羽下意识觉得范九徵这样的人,睡到了之后攻略起来会比较麻烦,眼下的情势却是箭在弦上,她推拒他显得太假了。 范九徵自然不知道白千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但是他倒是终于想明白了,自己是不想放任看上的人在她的正派掌门情人之间流连,才用秘密“要挟”她在身边,想明白了自然是要过来偷袭尝个鲜了。 范九徵的左手还在白千羽的睡裙宽摆下作乱,右手轻轻拉下了裙子的肩带,让白千羽把上半身的衣物除去,放肆地埋在她散发着惑人甜香的乳房之间,张开嘴巴将其中一侧乳肉含住,用牙齿轻轻磨着白千羽胸前的小樱桃,很快听到了她软软的呻吟,左手一路袭向她的腿心,亵裤已经湿透了,他惊异于自己的好耐心,用手指隔着亵裤揉着她的花蕾,白千羽最怕被玩了高潮一次之后再进入,那样太刺激了,她的花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早就变得敏感不堪,加之范九徵身上的魔气不知为何对白千羽来说就像是催情药一样,不消多时,白千羽就抓住身下的被子,身子弓起就像脱水的鱼。 “啊……别弄了,要泄了,啊……”白千羽惊叫着,汩汩热流从穴口涌了出来,亵裤承受不了这么多水,渗漏了不少到床单上。 范九徵从嗅到她身上的情花气味开始就硬了,为了要看白千羽可爱的反应忍到现在,果真值得:她的眼角泛红,眼睛水汪汪地朦胧着看向她,身体软成一滩水,胸脯颤颤着上下起伏,小樱桃充血发硬了,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。 他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和裤子,又略带粗暴地将白千羽的衣物悉数除去,刚高潮一次的白千羽懒懒地任由他脱掉她的衣服,方才还抓着被子的手移到了范九徵精干的小腹上,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肌肉纹理。范九徵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肿胀的欲望上,白千羽眼瞳里的朦胧消失了继而绽开的是魅惑的笑意,她微微抬起腰让自己的湿热的两腿夹住了范九徵大半男根,抬动着腰肢让他的龟头摩擦她湿滑的花唇,每一次范九徵想就着这份湿滑蹭进去的时候就夹紧花穴推拒着,很快范九徵的嘴里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,他毫无威慑力地看了白千羽一眼,低头咬住她的一颗小樱桃。 “啊……有点疼。”白千羽撒娇道。 范九徵不管,两手抓住她的乳头,任意揉捏起来,将两团乳头挤到一起再往两边分开,引得白千羽不能专心,腰肢无意识抬动时花穴的入口也不再收紧,好几次男根的头都能顶进去一些。 “你……进来吧……我想要……”白千羽轻声地邀请着。 范九徵也不客气的,扶着男根就着湿滑往里深入,内里又滑又紧,每次往里顶因为白千羽可以地夹紧一些而带着层层阻力,光是往里深入就让范九徵爽快不已。他这一次往外几乎退到入口,一只手掐住白千羽的腰猛地往里送。 “啊……”白千羽叫了起来,其实不管怎么玩她的小穴都敏感得发抖,更别说带点技巧地折腾她,她易敏感的身体一受到刺激就会夹紧穴洞,范九徵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白千羽的穴肉狠狠地缠住了,龟头最敏感的那处仿佛还有张小嘴时不时还在逗弄吮吸着它。他的深红色的眼瞳因为情欲变得炽烈,他调息一口气锁住精关,决定多玩弄一会儿她,再次将男根退出些许,白千羽的小穴似乎不乐意它的出逃,缠得更紧,范九徵的额头微微出汗,白千羽也来了逗弄他的兴致,放松小穴,推着自己的上半身把范九徵剩下的男根都推了出去。 她坐直身子,范九徵会意与她面对面坐着,白千羽抱着范九徵的肩膀,双腿盘着他的腰,上半身压在他身上抬起屁股,扶着他的男根往下坐。 白千羽爽得头微微后仰,男根这下坐到了深处,直抵她的宫口,她又忍不住夹紧了不想让它出去,她吻着范九徵的额头上的汗,用舌尖一下下点着,他搂着她的背将她贴近自己,胸前的软肉被挤得变了形。 他的手往下抓住了她的两瓣有些韧性不似胸乳完全绵软的屁股,将男根又往里送了一些,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,眼角又溢出了两滴眼泪,她抓着范九徵的肩膀,任由范九徵抱着她的臀部,将她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,落下时还往里顶一顶磨一磨,白千羽被撞得宫口又酸又麻,阴蒂被范九徵的耻毛磨得又硬起来了,花穴里的水一波波地想要往外涌,却都被范九徵的男根堵在里面,只有在抽出时才留出一丝缝隙争先恐后地滴落。 “啊……魔皇大人……太折磨人了……”白千羽语调娇柔地控诉着。 “一会儿还有更折磨你的。”范九徵得意地侧过头吻住她的耳垂,含在嘴里,他的耳边是白千羽淫乱又破碎的媚叫,她温热的吐息让范九徵心里痒痒的。 又抱着她的臀部上下操干了几十下,白千羽的声音越来越淫乱:“啊,不行了……魔皇大人最厉害了……磨死千羽了……啊……要被魔皇大人顶坏了……” “你是我的……”范九徵咬着白千羽的耳廓说道,若是放在平常,她早就嗤之以鼻了,但现在是在床上,情况就不一样了。 范九徵让她平躺回床上,轻轻摁着她吃下他男根的小腹,白千羽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叫声,眼睛里全是情欲,她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,嘴里吐出淫荡的话语:“魔皇大人,想要你狠狠地干我……” 范九徵还是不动,掌心摁着白千羽小腹的地方往里面输入了些许魔气,他的真魔之血和她的体内的情花能引发些许共鸣,从而让她更加情欲勃发,白千羽只觉得内里更加痒,只能紧紧缠着范九徵的男根。 “啊……好痒好热……魔皇大人救救我……狠狠地干我啊……”白千羽哀求着,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范九徵,另一只手胡乱玩弄着自己的乳肉。 范九徵其实也忍不住,看着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情欲难耐地扭动着,他是真的喜欢,喜欢归喜欢,他知道不能被这个女人把心夺走。 他收起奇怪的想法,抱着白千羽的腰,一下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操干,白千羽咿咿呀呀地淫叫着,她也知道跟魔皇这样的人做,随便她床上怎么淫乱都无所谓,也就不收敛了。 她根本不需要男人诱导,就能说出淫乱的话语,只是脏话什么的她还要看当事人的接受程度:“呜呜……我是魔皇大人淫乱的小母猫……” “啊……魔皇大人……要把我戳坏了……” “啊那里……啊,我不行了……”白千羽绞紧了内壁,身体战栗着迎来了第二波高潮,她能感觉到魔皇的魔气和精液灌进了她的体内,她颤抖着,嘴唇微张,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,范九徵很想凑上去含住,但他忍住了,伸了两根手指进白千羽的嘴巴,夹着她的舌头玩弄,她无意识地应和他的手指,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。 直到她高潮渐渐退却,范九徵才收回手,拔出男根,白浊从她被操干到鲜红的花唇中涌出。 太可爱了,这只小色猫。范九徵摸着白千羽的脸,躺在她身边,把她瘫软无力的身子搂在怀里。 其实范九徵也不想这样计较,趁着情欲尚未退却理智没回笼的时候,他问了:“你和剑疯子之前发生过什么?” 被折腾得直犯困的白千羽在听到“剑疯子”这个称呼后,将抛入深海的记忆打捞了起来,“卫澄之”叁个字总算浮现起来,可她脑子还是糊的,回答起问题来完全不顾忌对方的感受:“几百年前他教过我练剑……” “还有呢?” “我睡过他。”说完白千羽如释重负般睡了过去,其实她也不是被搞累了,实在是范九徵灌给她的魔气太多,她一下子消耗光太费力了,对于只有她能感觉到被跟踪的气息这个问题,她也有了点头绪。 范九徵有些生闷气,可理智回归后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地被这个女人牵着走,也不知是跟谁较劲,他撇下白千羽跑回自己的寝殿,盘腿坐着冥想了一晚上,倒让白千羽睡了个日上叁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