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时佑京睁开眼睛,无奈地看了花雾一眼。
“不怪你。”
就算花雾不说,时于颢自己也会觉察到不对劲。
他与宁鸢发生过关系,不止一次,宁鸢怀了孩子,他有理由怀疑孩子是自己的。
令时佑京不敢置信的,是宁鸢胆敢对他的弟弟下这样的毒手。
那个女人已经烂到骨子里,外表看着再光鲜,内心已经生了蛆虫,腐烂恶臭。
“我和宁鸢的婚礼葬礼过后就会取消。”
他手撑在床上坐起身,转开话题,“我想回房收拾一下。”
“我帮你。”
花雾没问为什么取消婚礼,她心里是有数的,时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时佑京的家人遇害,他就算再怎么想执行之前的那个计划,都无法让自己继续迎娶宁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