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车子开走,她愤愤不平地进了屋。
宁舒跟在她身后,本想安慰她两句,哪知她直奔宁皓城面前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提出让时佑京退股了吗?”
宁皓城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,指间夹着根烟,恼怒道:“这小子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“让他退股,这次必须退。”
宁皓城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我会把他手里的股份都收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宁鸢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。
她大步上楼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在床边坐下来,她把手轻轻按在小腹上,心里暗暗琢磨着,她和时于颢已经睡过两次了,第一次没中标,第二次总该中了吧?
两次他们都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。
而且第二次恰好是才发生不久的事,她昨天和时佑京在酒店开了间房,倘若她怀孕了,完全可以说是时佑京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