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把人拉住,可时佑京走得太快,她衣衫不整,不方便追到外面过道上。
看着时佑京走得那么决然,连头都没回一下,她心里一阵憋屈。
昨晚她试过挑逗时佑京,但他完全没反应,睡死过去的时候,两只手更是死死扣住自己的裤腰带,严防死守。
她怎么掰都掰不开他的手,最后只能作罢。
他喝了那么多,估计醒来会断片,于是她把自己扒光了,在他身边冒险睡了一晚上。
好在,时佑京真的记不清昨晚的事。
他说要解除婚约,难道是因为他们‘发生关系’了?
按理说,生米煮成熟饭了,正常人不是该承担责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