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啊,用力一点打,为了那个女人你最好打死我,以消你心头之恨。”
时于颢故意言语刺激,“反正像我这样的废物,活在这个世上一点用都没有,你干脆了结了我,省了我自己动手麻烦。”
时佑京暗暗咬牙,抡起的拳头最终还是放了下来。
他松开时于颢的衣领,转身要走,时于颢急切地冲他大喊:“你去哪里?要去找花雾吗?我劝你不要去,她都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女人了,你把她找回来干什么?你别忘了,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。”
他脚步一顿,头都没回,“如果你没有逼她,我们不会分开这么久。”
五年啊!
不是五天,五个月,是整整五个春夏秋冬……
这些年午夜梦回,他对花雾的恨越来越深,却不知她那个时候忍着病痛,受的委屈比他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