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了几次,宁鸢彻底崩溃了。
她发了疯一样地抓住时佑京的手臂,指甲往他的肉里掐。
时佑京仿佛不会疼似的,死死按住她。
将她的头抓起来,又按下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宁鸢已经瘫了,头埋在水槽里一动不动。
时佑京收回手,任由她身子瘫软,倒向地面。
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指甲印,他侧过身,后背靠墙,双手抱臂看着宁鸢。
人已经昏死过去,等她醒来,他打算再多来几次。
她就是这么对待花雾的,今天他绝不能轻饶了她,不然她长不了记性。
宁鸢昏迷的时间不长,也就几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