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子航不像恺撒那样浮夸,而是非常稳地从第一把“**”开始。
对于这把一尺来长的小刀,他拔得轻描淡写,就像从筷子套里拔出筷子。第二把“饕餮”也同样轻松写意,到了第三把苏格兰阔剑形状的“贪婪”时,他稍微费了点力气,用了马步,意守丹田。
第四把名为“懒惰”的唐刀则更加费力,它像是符合它的名字一样,其中的吸力巨大无比,根本不愿意动弹。他第一次只拔出来一尺就被吸回去了,第二次才成功。
就这样,在所有人好奇以及有点紧张的目光中,他将目光转向了那柄最大的,足足五英尺长的斩马刀“暴怒”。
虽然“傲慢”是最重的罪孽,在剑匣最后的位置,但一柄汉八方只有不到四尺长,三指宽,和“暴怒”相比实在是太小了,以至于让人怀疑,也许“暴怒”才是其中最难拔出来的一把。
为了拔出这把长刀,楚子航甚至把脚踩在了茶几上,当他将双手放在刀柄上时,一种滚烫的灼热感从刀柄处传来,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,差点将手直接缩回去——所幸,对于一个经常玩火的人来说,这是一个尚可接受的温度。
他用尽全力拔刀,最终四英尺的刀刃拔出来大概三分之二,就拔不动了。
不是因为他力气不够,而是...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,剑匣放在茶几上,刀有1米5,他一共也才1米8,现在都快举到头顶了,再试着拔刀就得垫起脚尖了!
“算了,就这样吧...”副校长摆摆手示意过了。
楚子航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手掌,发现已经被过热的刀柄烧得通红,不由得一阵无奈。这“暴怒”可真是个暴脾气啊...这属性也太明显了吧,难道它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青铜与火之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