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那帮家伙真说对了,你还真是我爹!”柳元君说。
自从上飞机后,她手脚上的镣铐就被解开了,此时正在大口地吃着私人飞机上储备的小蛋糕,满嘴都是奶油,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地形象。
“有人告诉你,我是你爹?”副校长好奇地问。
他之前紧张地在洗手间里整理了一个多小时的仪容,似乎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便宜女儿,直到便宜儿子理查德敲门让他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,他内急。
柳元君咽下一大口奶油,“不然呢?我就知道去挑衅贝奥武夫家族绝对不会有好下场,然后他们告诉我,这是我的保命符,我肯定能活着回去,让我不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。”
呵,你还知道危险啊,理查德不知道自己应该捂脸还是应该擦汗。
她把沾满奶油的手虚放在胸口,避免奶油沾到衣服上,但是表情却又看起来很虔诚的样子,看来在道观里长大熏陶了她对某些神秘力量的起码尊敬。“谢天谢地谢祖宗,真是吓死我了,我还真以为自己跑不出去了。但是看现在的情况,大概弗拉梅尔先生真的愿意把我放了?”
副校长挑了挑眉毛,表情贱兮兮的,好像他这样挤眼睛有什么秘密含义似的。“放了,当然不可能放了!我可是卡塞尔学院的副校长,怎么可以轻易把嫌疑人放了?对不起,这个我做不到!”
他听起来竟然还有一丝大义凛然,仿佛下一句就是“踩着我的尸体过去”。
“那是当然,您可是正经人,怎么能敢这种徇私枉法的事?我懂,我都懂!”柳元君露出一丝笑容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