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满连滚带爬地滚出赵越的梦境,又回到自己空荡荡的房间。
没有窗户的四壁像一座牢笼一样把他的身心全部囚禁在这里。
整座牢笼只剩下一面镜子,原本被他视作信阳所在的金属笼子也被江不语打成碎末。
只剩空气中还有一些金粉在漂浮。
滕满躺在地上,脸紧紧贴在镜子上。
只剩这张丑陋的脸一直在陪着他。
毕竟这个鬼地方就连个影子都没有。
“不……还有机会……”
他念叨着,又进入了梦里。
“这是一个新的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