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拔流云,有什么事下来说罢。”
白衣特使仰头,淡淡开口,语气有些不悦,出门在外,他们代表着洗月宗,拓拔流云什么身份,也配如此无礼。
拓拔流云遥遥屹立于青元鹤之上,目光淡漠,没有说话。
黑白二使对视一眼,眼里都泛出不满之色。
一个亡宗之人,附属弟子,竟敢如此狂傲?
“哼,拓拔流云,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身份?”
白衣特使语气骤冷,讥讽道:“就算你师尊来了,也得对我二人以礼相待,你这般无礼,是想为贵宗再招来一次祸患么?”
黑白二使毫不客气,如今的青元宗名不存,实也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