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文帝轻轻叹了口气,然后忽然道:“世子如何?”
秦泓瀚一怔:“陛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看过那孩子写的文章,可谓惊艳绝伦,每年春节时宫宴见他,也觉得稳重至极,此时正是朝廷用人之际,他已然还俗归来,不如……”
“不可!”
秦泓瀚一脑门汗:“他乃不祥之人,是可能祸国殃民的鼠辈!陛下莫要对他委以重任!”
夏文帝看着秦泓瀚:“你还对那则预言耿耿于怀?”
秦泓瀚直接道: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!”
夏文帝叹息一声。
“泓瀚,我知你最是忠心。但天启道长当时说这话时已经精神错乱,多是胡言乱语,你何必如此当真?
上次还俗礼后,那孩子进宫来见我,相貌堂堂,谈吐不俗,又在莲音寺这么多年,就是清清白白一张白纸,哪有那么多因果在身上?”